與此同時在中梁山派出所里,李思科正在和從亞生公司調查回來的三組人員進行討論。
“這件事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怎么會查著查著又全部回到了原點?!崩钏伎频膬刃姆瓭L著,“霍”地站了起來,“上面要求三天之內必須破案,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過了一天時間了,得到的最有用的線索就是妙手神偷那兩個人,必須得再對他們倆重審一次?!闭f完徑自走了出去。
李思科讓小曹重新提審向乾進和孫天然兩人,自己卻盯著對面的椅子分析著各種細節(jié)出神。
楊怡匆匆趕到中梁山派出所,李思科見到他,臉一沉:“聽說你一個人就去袁一辰公司了,你知不知這樣很危險?!?/p>
“你不是讓我按自己的辦法調查嗎,”楊怡說道,“我本來想給你們說的,可是時間不允許也覺得大白天的不會有什么事。”
李思科依舊寒著臉:“我是讓你可以自己查線索,但是這樣私自去見嫌疑人你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萬一有危險怎么辦,所以下次你有什么行動,最好給我們說一下?!?/p>
楊怡聽話地點了點頭,說:“不過,這次我真查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p>
“什么?”
“杜小浪知道吧,你們不是剛調查過他嗎?!睏钼钡卣f:“我剛知道,他不但是袁一辰的員工,還是雷超的室友,同時也是郭濤的學生?!?/p>
李思科愣愣地看看楊怡,這個信息來得實在太突然,“你確定?”
“確定,他親口說的?!?/p>
聽完楊怡的話,李思科又一次陷入了沉思,腦海里不斷出現(xiàn)各種畫面,袁一辰和郭濤找楊教授談投資的畫面、貝迪頤園里一個脖子有紅色胎記的人找到了妙手神偷出價偷恐龍化石的畫面、然后就是杜小浪和雷超、郭濤以及袁一辰之間的各種關聯(lián)畫面,他突然覺得,真相似乎馬上就要被揭開,而最重要的那根線,他們已經(jīng)找到。
他站起身,拿出電話打給小曹:“馬上通鄭月和向東,你們兵分三路,分別將郭濤、雷超和袁一辰三人帶到所里,我要立即對他們三人進行突審?!?/p>
“我不是剛剛才通知我去提審向乾進嗎?現(xiàn)在怎么又……”小曹的話還沒說話,便被李思科給打斷了:“哪來那么多問題,立即執(zhí)行!”
“是的,頭兒!”小曹掛斷電話,立即去聯(lián)系鄭月和向東。
很快,雷超、郭濤和袁一辰三人便被帶到了中梁山派出所。
一切準備就緒,李思科坐在監(jiān)視器前,屋里一片肅靜和緊張的氣氛,就是一根針掉在地上也能聽出來。
這時,小曹推門而入,邊走邊說:“頭兒,按照你說的,已經(jīng)準備好了,那三個人已經(jīng)帶到我們這里來了。”
李思科點點頭,對著麥克風說:“小曹,開始行動,先讓他們對號入座,帶進各自的房間。”
監(jiān)視器上顯示出三個房間的圖像,被帶入各自房間的三個嫌疑人或坐或躺或踱步,氣憤、不安和焦慮寫在他們的臉上。
李思科看了看監(jiān)視器放出的1號房間的圖像:一名五十多歲的光頭男子在不安地在刻意里來回踱步,左手里不掂著一串念珠,他身材微胖,臉色陰沉,神情顯得有些煩躁,此人就是郭濤。
接著他又轉向監(jiān)視器2號房間畫面:一個穿著藍色休閑衫,戴著金線眼鏡的男子出現(xiàn)在畫面里,相比1號房間里的郭濤,他顯得鎮(zhèn)定得多,一副即來之則安之的神情。安然的坐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
“袁一辰不愧是個見過各種場面的人,”李思科自言自語地說道,然后又將頭轉向了3號刻意的監(jiān)視畫面。
房中那人濃眉大眼,身體強壯,穿著有些泛黃的襯衣,低著頭坐在椅子上,看起來很是憨實,顯得心事重重。不用說,這就是楊教授的學生雷超,因為案情的原因,李思科可沒少和他接觸,自然對他特別熟悉,只是李思科總覺得,在他那張看起來憨厚無比的臉下,隱藏著另一個面孔。
小曹連線李思科,問他什么時候可以開始審訊,李思科看著三個房間的監(jiān)視畫面,說道:“先觀察他們一會兒,咱們先看看,他們之中誰先會有什么反常的舉動?!?/p>
監(jiān)視器上同時顯示出三個房間的畫面:1號房間內,郭教授仍不停地踱著步,轉著自己手里的念珠,不過神色卻比剛進屋時鎮(zhèn)定了許我;2號房間內,袁一辰似乎都沒有動過,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閉目養(yǎng)神,嘴角還掛著職業(yè)性的淡淡微笑;3號房間內,雷超突然站起身來,望著角落里的攝像頭發(fā)神。
“小曹!現(xiàn)在開始挨個訊問他們,先從3號雷超開始。”李思科說完,走出房間向三號房的方向走去。
李思科和小曹坐到雷超對面,“把你的情況再詳細地說一遍?!崩壮@得很著急:“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不是都說過好幾回了嗎?我是教授的學生,我不可能會害教授的?”
小曹安慰他:“你別著急,我們找你來,也只是想再進一步了解情況?!?/p>
李思科的語氣卻很嚴厲:“從那天遇到袁一辰和郭濤開始,把情況再說一遍就說一遍,請你配合?!?/p>
雷超無奈地搖搖頭說:“六月十九號那天,也就是昨天,我和老師一起在中梁山北邊對之前發(fā)現(xiàn)的恐龍化石進行挖掘,大概在五點多鐘的時候,郭濤和袁一辰便找來了……”
“他們是怎么知道你們發(fā)現(xiàn)了化石以及是怎么知道你們所在位置的?”李思科問。
“這個問題你們問過我很多次了,我也說過很多次了,我不清楚他們是怎么知道我們發(fā)現(xiàn)了化石的,我想是因為郭濤,因為他和老師都在同一所大學任教,所以可能知道點什么,然后郭濤再告訴了袁一辰?!?/p>
李思科當然知道這些問題他們以前都問過,然而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要讓他們重新對之前的回題再回答一遍,以找出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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